然後呢？黑咖啡嗎？......

稍早看到一位鄰班的娃獨處在走樓石椅上，面色哀戚，眼有淚痕，全學年娃都去操場看競爭激烈的短跑精英初賽了，他怎伊人獨憔悴？

我過去和他聊聊，得知他數學考不好而心傷，他對我說：

老師，我已經去補習了，可是還考這樣，真的覺得自己......

對，後面就是一串的否定自我的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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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上的垃圾桶，很大，30公升藍藍的那種，還加蓋子。

每天看那桶子讓我很難過，總是要懷疑教育的「效果」在哪裡？

每天經過垃圾桶，我會看到的情景是這樣：蓋子給移動了一點點，露出一個大概三指幅寬的縫隙，然後，那個縫隙就是塞滿了垃圾，不管垃圾桶裡面有多少垃圾，孩子們就是這樣，懶得用手打開桶蓋，看到有縫隙，就塞了下去，一個這樣、兩個這樣、後來的都這樣，所以那個縫隙就會爆出滿滿的垃圾，即使掉到外面了，也還是一樣，繼續往那個洞口塞。

這教室窗台一隅，整理過後的一景。

小娃子們在這邊擺了許多的「盆景」，就是拿了杯子、挖了苔蘚「擺」在這邊養，還有抓了小魚這邊「擺」。
說「擺」，是因為我沒看娃們怎樣照顧，多半下課興起瞧瞧，聚攏一起鬧一陣，跑了。
下課對娃子來說，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，這些多半是同學吆喝起來的一時興起，日久了應該就會跟很多他們的小興趣一樣，枯了。許多時候我洗個手順便摸摸，唉呦，都乾了，就捧一把水餵了。
某天衛生隊某小娃來評分，跟我說，老師你這邊好亂好髒，我要扣分！是提醒還是警告？但我笑笑說，好，我知道了，謝謝你跟我說。
原來啊，咱班多時未得整潔獎，貓逆在這點啊，去看一下果然亂，水槽又多有雜草、枯葉的，扣分，應該！

我不會因為這樣制止小娃不去養，只喚了領頭羊諭知要排好、要清理。
我願意成全娃們的好奇，就算這樣給扣分啥的，只要他們的好奇、興趣可以讓他們生命有段足跡，做大人的怎能不成全？
我想到咱家某孩小時迷上養蟲子，硬要把飼養箱放進客廳，說外頭蟲子會冷、蟲子會怕黑、會給貓叼走等等，我如他願成全。
這下，家裡客廳不時有果蠅翱翔，養蟋蟀的日子還得像是睡在野外一般，夜夜聽蟋蟀眠，野味十足。

成長就一回，現在娃的童年就那麼短，我希望娃們啊，快樂的成長。

端午這天近午，才想到，這天神明祖先拜了，粽子吃了，但就忘記一件事。
匆匆經過頭份民族路早市，一瞧果然市集已收攤、遍地狼藉。連忙停車去碰個運氣。天不負有心，還是找到，阿珠瑪說要收攤了一把50算兩把50，硬塞了四把給我，我要不了這樣多，但瞧她殷切，竟大方給了一張紅鈔，成交。
接過那厚實的袋子時，心頭的那石沉得可痛快！難免笑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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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還是小娃子時，每年端午當天，最期待的不是看划龍舟、吃粽子、戴香包或是立蛋、喝雄黃酒這些玩意。
事實上這些離我童年相當陌生，許多都是長大後才知道，知道了也不見得會去做，光是划龍舟，這活動只長在課本上還有電視機裡，現場看，沒有。
咱家的過節就是拜拜、吃粽子，簡單，到了晚上就是我最期待的大戲：
「洗香香澡」。
大人早早去田埂水塘園邊採了菖蒲和艾草，捆綁起來用大鍋子煮一鍋香溢滿室的香草水，水色黃綠，然後就以這熱香草水調配冷水，沐浴全身。

小時沒有浴缸，就著一桶水打溼全身，打肥皂後用毛巾取水擦洗全身。不多，大人小孩通通都是那一桶，擦拭完最後剩下水才全身沖洗，小瓠瓜瓢子小心的從頭淋下，全身洗過後通體舒暢，雖然夏日已然，但這熱水澡一洗，感覺瘴癘盡除、百病去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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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習慣一直沒間斷，有了浴缸後，端午這天必然泡它一回。
浴缸效果更好，滿室生香，比任何的泡澡粉、精油都過癮，全身香汗淋漓，若是配合冷水、熱水這樣交替幾回，一出浴室何止通體舒暢，簡直是身心具爽飛天，一整晚好眠。
現在買到的這香草包已經不只有兒時的二味配方，還加了香茅、樟樹等香氣植物，這泡來更有味和來勁。
這香草除了沐浴去邪習俗外，還可以掛在門上，紅樓裡提到：端陽佳節，蒲艾簪門虎符繫臂。家裡傳統也會把艾草、菖蒲這些植物一把綁好，掛在門口象徵驅逐瘟疫癘瘴、防治百病等寓意，當然我也掛了一把在門口，取寓病氣消除，小人遠離，甚好！

-240611

終於來到最後一天！

心情真的有種雀躍的感覺，心情一好感到身體也好很多，一早喝了咖啡後覺得不能這樣頹廢下去，身體鬆垮無法原諒，於是找了重訓課程影片，在客廳做一段40分鐘的入門徒手重訓課，一時臭汗淋漓，好久沒有這樣流汗，感覺真的是不賴！

運動後去沖涼水澡，還是聞不到洗髮精等沐浴用品的味道，也沒差，反正洗乾淨就好，突然之間想要泡湯，於是放滿水泡了一場冥思湯，竟然就真的在浴缸裡睡著了。好像有作夢，夢見自己是魚，悠游在廣袤海洋，想到暑假本來想去玩衝浪卻錯過，一直覺得可惜，也許所思有夢。

    昨天太廢了，把青春供給電視，今天不幹這事，於是早上的時間多半在整理陽台的花臺，拔除了一些雜草，分株過份擁擠的盆栽，咖啡樹一週的疏忽竟然冒出許多新芽而且還攀升不少尺寸，令人意外；蘭花翠綠如昨，天涼了也長得比較好。

    第六天，說真的兩個療程的藥吃完後狀況幾乎90％恢復，剩下不時還會咳嗽，而且氣管裡好像給痰填滿了，很多時候這麼一咳，大塊的痰就噴出，所以每次想咳嗽的時候就要快跑到浴室去，每次咳個痛快徹底也咳出一大糰淡黃色的膿痰，非常噁心和可怕。

    另外，嗅覺果然徹底消失，不管香味、臭味通通離開，像是一顆強效抗生素，把所有的好菌、壞菌一把殺光。這嗅覺沒了，連帶味覺也受影響，食物怎麼吃怎麼怪，每次嘗一口食物就要去想想這真的是它真正的味道嗎？於是滷肉的醬油鹹味好像變甜味還是覺得更鹹？魚也沒有海鮮味？咖啡，咖啡嘗起來的口感就是濃厚燒焦味，味同嚼蠟應該是最好的寫照。

    一整天進入耍廢模式，窩在沙發上追劇，一口氣看完一部奇幻劇，眼睛和腰骨快要受不了，起身後發現身體多日未運動，就是卡卡的很是糟糕，而且更可怕的是：竟然胖了一公斤多！這下心生惶恐，下決心解禁後一定要加倍運動。

    下午突然聽到樓下人聲嚷嚷，社區大嗓門的阿桑在中庭和人招呼著什麼，傾耳一聽，原來是里長來訪，聽著他們的對話，似乎是來關心社區染疫的人家，心想：不會是我吧？這才突然想到，從染疫看診後診所說會通報，我從沒接過任何的簡訊隔離通知啊，於是打電話給診所問問，他們說已經通報，也把通報畫面傳給我，要我等等，可奇怪，衛生局都已經來電話關心了，這隔離通知怎沒見到？後來上網耙文，發現要自行上網去登錄下載，於是又花了許多時間弄到那些文件，沒這些文件我下週甭想請假。

    進入閉關的倒數日子了。

    早上發現家裡缺糧、缺米，米缸空、冰箱的菜也空了，甚至連儲物櫃裡的罐頭都空空，真好，終於一口氣把存貨清空不少，可以補些新鮮貨品入庫。

拿出手機上大賣場的外送網訂購食品，買了一堆青菜、兩大包米、麵條，生鮮肉品等，花了快2千元，單品的確是比自己去採買貴了許多，青菜一把就貴了3到5元，可是好處是不用自己提回來、爬上樓，而且感謝住在都會區，雖然號稱1小時到貨，實際是花了2個多小時才送到，但是這樣還是方便很多。

    早餐黑咖啡一杯，午餐終於可以煮兩道快炒青菜，小白菜翠嫩，水蓮配肉絲也吃來爽脆，新買的米有著春天的新米氣息，胚芽的口感不錯；晚餐則是把剩下的義大利管麵都下鍋了，配料是早上線上購物買的小管、雕魚片還有罐頭螺肉，好市多的蕃茄罐頭也派上用場，清空盤子。

      早上醒來發現：喉嚨沒那痛了。是藥效發揮？還是病毒已然遠離？漱洗完畢後去快篩，終於是一條線了，真好！而且發現精神好很多。

    稍晚孩子來電問我要上課嗎？我請她幫老師找出放在桌旁的平板，輸入班級視訊碼，並請班上小幫手幫忙架好腳架，準備連線測試。

    因為之前就不定期的演練過視訊教學，所以測試通訊還順利，終於看到班上的娃們，第一節課準時連線上數學。過程中發現音訊有問題，不是我聽不到，就是聲音有共振噪音無法使用，連忙打電話請教務處資訊老師上樓幫忙，幸好經過她的調整，總算把麻煩搞定。

    下午第一節繼續上國語，連線情況就穩定很多了，上課順利，雖然我還是需要停下來稍停並且喝水，甚是要吞喉片，不過可以上課就是老天保佑，不然下週回去要大趕課，大家都辛苦、效果也不好。總算是平時的演練有效，雖然受設備的限制效果不是很好，可是有總是比沒有好，這樣上課是隔靴搔癢，隔著螢幕就是個不痛快，跟娃們的互動就是無法流暢，一次只能一個人說，太多聲音的話，我這邊喇叭就掛掉。娃們都希望我趕快痊癒出關面對面上課，我也是這樣希望！

確診日記（四）--第3天

早上代課老師來電問我要上同步課嗎？聽聲音，果然又換了老師。

一聽到我說「你好」的聲音之後，她就自問自答說：看來你這聲音應該沒法子上課吧。於是我跟她說了課程進度。

今天喉嚨的情況沒有好轉，還是緊緊疼痛，頭痛有減緩，肌肉的疲倦感逐漸消失，但是藥服用完了，訊息問診所，安排下午視訊看診。下午醫生線上詢問了一些問題，說要對症下藥，加強咳嗽化痰的藥物，提醒晚上閉診前取藥。

一天的飲食正常，一杯咖啡，中午泡麵加燙青菜還有五花肉片，這五花肉是從冰櫃底層翻出來的，回想一下好像是一個月前在好市多買的，可是今天品嚐起來還是滋味豐厚；晚餐我特地要求想吃水荷包蛋，一次吃了兩顆，另外就是吃了蕃茄義大利麵，食材也是在好市多採買的。現在想起來，幸好中秋前有跑一次好市多，採買了不少存糧，剛好派上用場，一切好像冥冥中的天意。

    一早孩子就傳訊息說今天代課老師又換一位了，我心底想：啥？怎會這樣？後來教學組來訊息說實在很難找代課老師，不得不如此；她並詢問明天可以上課嗎？我回晚點看看我情況，若是可以就來線上視訊上課。

    斷了通訊後，我連忙在電腦下載課本電子書，剛開學根本來不及下載就發生這狀況，始料未及。

    接下來一早上就是搞這個，一直無法順利弄好，想來可能是家裡的NB年代久遠，怎樣就是一個「卡」。想疫情以來我給網路、通訊還有電腦這些電子設備搞昏了，不過幸好年初有去把網速提昇，也把PC升了級數，雖然花了不少銀子，但是現在可能要派上用場，一時感到慶幸，要不然若是像去年那等級的網速和設備，真的有苦可吃了。

*    

    昨天線上和學校請假，也在班網上公佈確診的消息。學校表示會有代課老師，要我在家隔離休養，遵守防疫規範等等，當然也收到班上家長、孩子的關心訊息，甚是溫暖。

    昨天晚上根本無法睡，一直咳不停，更可怕的是喉嚨像是被刀子割一樣，痛徹喉頸，早上自行加服了家裡備用的普拿疼止痛，似乎有點效果。

    我提醒孩子也要做快篩，他隔著門跟我說他一條線身體也很ok，我還是不放心請他速速返回宿舍去，他卻說他現在應該不要回去，也許他身上有病毒了，這樣會感染同學，況且他是同住親密家人要自主健康管理，我聽了覺得也是對的，就不堅持。

*

確診日記（一）--第0天

今天是假日，連假的最後一天，早上起來喉嚨很乾，間歇性的咳嗽，連忙去點蜂膠，稍有緩解。

稍晚孩子子起床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問：「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咳嗽，你還好吧？」

啊，原來我從昨天晚上（應該是今天早上）就在咳了。

負責，就是肯定

    有一次我去某家大型連鎖的餐廳用餐，我點了一個全家大套餐。

    當我高興的把餐盤端回桌上時候，我發現餐盒裡面少了一根雞腿，仔細的數了三次，的確是少給了。於是我買上和店家反應，一位服務員過來看了我的餐盤，允諾等等會補給我們一根雞腿，聽了他這麼說，我們滿懷期待的高興用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