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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去發咪寄貨。
結帳時眼睛就給櫃檯上吊牌吸引,那吊牌迎著冷氣口晃呀晃的,就是這樣吸引我的眼光。

許是我的眼神迷離太明顯,櫃檯阿揪喜說:那是本店限定口味的霜淇淋,要不來一杯?
不得不佩服發咪的形象奧義,霜淇淋就霜淇淋,大剌剌的取了個很法式的名字,又是「日安」又是「歐蕾」。
偏偏這二詞特挑逗我的那年少文青情懷,一下勾起少年看「日安憂鬱」的偏狹法式語法情愫。
難以抗拒,竟然就點頭,非常沒有堅持,沒有底線。
結帳掃碼後,阿揪喜回身就問我杯子還是餅乾?我一時會意不過,他一手拿杯、另手握甜筒看著我,我才懂得,連忙擺擺右手說要餅乾(原來那甜筒不叫甜筒,要叫餅乾)。

可我接過餅乾霜淇淋後卻不樂意了!
瞧!
這阿揪喜的手工多麼不道地,更是不稱頭,這?這像是發育不良餓得慌的毛毛蟲霜淇淋要我吞下肚,不顯委屈?
我實在很想跟阿揪喜抗議,請他換一杯給我,但轉身卻見到櫃檯前莫名已經排了四、五個人了,我站在腳印的前頭,瞅見那排隊的人一個個似乎對我散發不友善的眼神,我馬上氣勢頓滅就畏縮回去,慢慢移動腳踱步出店門口。


杵在門口天人交戰,吃了?不吃?
心底八百個不願意。
名字取得好哇,當下真的就是「夜安憂鬱」了。
奇怪,現在想起來,自己當下怎會像小娃子的拗性給喚醒、還是像孔子他娘的胎教堅持,就不過是吃個涼快透心咩,管它美醜不是?
卻沒想迎面來個熟人,管我親切招呼了,就見他身後一個小娃怯生生偷偷瞄我,我問:
這您家公主否?
來人刷一臉尷尬說:對對對,她很怪怕個生什麼的,又不是沒見過你啊哈啊哈!
然後要那小娃叫我。
「老......老師好!」
小女娃小聲的說
我大喜!
一把將手上的霜淇淋遞給媽媽說,來,這霜淇淋醜爆了,我實在很掙扎,麻煩妳的娃幫我吃掉,不要推辭,快融化了!
她們笑得開心一直道謝,我也高興。
不忘借來拍照留念。

其實我高興的是:
我可以少掉好幾百大卡的熱量。
頓時走路都覺得很是輕盈.......
哈啊哈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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